他站起身,喘着粗气,看着佳琪胸前那对被虐得惨不忍睹的乳房——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子,夹子还挂着,血痕和咬印纵横交错,皮肤破了好几处,血水混着汗水淌了一身。
马菊花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于是说了他一次,但也没有明说,她说得很委婉,“大嫂身子骨那么硬朗,你就别瞎参和了”——但却被小武给教育了一顿,说的是声情并茂,他说啊,“小的时候,爸妈死得早,大哥又当哥,又当爹的,把我拉扯大,我一受欺负,大哥就会挺身而出,他左边耳朵下的那道疤就是他为我跟人家打架留下的,大恩大德,于情于理,这个恩情咱得报吧”说着小武还流了两滴眼泪,他哽咽接着说“现在大哥出远门了,该我们报恩的时候了,你瞧,嫂子又要干农活,又要伺侯三个孩子,她不容易,你不去帮忙,反倒说我,这种话是你做弟妹的能说的吗?”
我却突然从椅子后抽走了那条束缚住她那只右手的毛巾,这下她自欺被缚受辱的借口也没有了。
心中的欲望不断膨胀,我捏乳房的双手也逐渐用力,留下一个个红印。
诶?怎么回事,茉莉安怎么好像有点不开心,难道是我这把的手法有问题?
她赤着只足,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,薄纱小衣不禁风,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,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,怕早回去穿戴整齐才出来了。